子羽毅跟随姬昊，来到了内殿。
“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姬昊平和询问。
“那个……大兄。”子羽毅张了张嘴，他想要说很多，但最后，千言万语全部都卡在了喉咙之中。
子羽毅脸上浮现出纠结。
他已经确定，那个恐怖绝伦的存在，就是纯白先生的眷者。
甚至于，根据之前那尊天人的话，他隐隐猜测到，可能纯白先生有一个天道的身份。
这很正常。
毕竟，纯白世界就是纯白先生所开创的，都创造世界了，成个天道有问题吗？当然，纯白先生应该不单单只是天道……
在他的理解中，天道似乎也应该会被世界所约束，不能随意的离开世界吧？但纯白先生显然并非如此……
子羽毅已经意识到，他真的要和自己的兄长解释的话，要解释的太多……而且关键问题是，很多要解释的内容，是他不能也不敢透露的。
姬昊神色莫名的撇了子羽毅，稍作思考之后，轻轻吐出了一口气，“罢了，既然你不能说……那我就说出一些，我掌控的信息吧。”
“那尊与天人对弈者，我应该与其有过接触。”姬昊声音低沉。
“？！什么？”子羽毅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