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可相国不是来了?”玄卿复杂的看着她,眼底带着丝丝缕缕的探究。
那可是大殷相国沈南箫啊,从前,他可是最讨厌这殷鹿竹的,如今,竟也会到这府中来送贺礼。
本想过来看看,谁知道,却还是晚了一步。
“玄卿吃穿用度皆来自世子,身无长物,这生辰贺礼,便省了吧。”
丢下一句,他在王一的搀扶下,缓步朝着外面走去。
瞧着那有些虚弱的身影,殷鹿竹眉头微不可见的轻皱了一下。
“真是矫情的狗!”
前面,玄卿听见那声音传入耳膜,脚步有片刻的停顿,随后,又缓步朝着前面走去。
……
原本还是月朗晴空的天气,转瞬,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相国府内。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烛火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此刻,相国府正厅双门大开,里面点着琉璃灯火,将屋子照的犹如白昼。
乔岁宜静静的坐在那,她双眸半点掩饰也不曾有,就这样落在了沈南箫的身上。
“相爷,你这是去哪里了?”
闻言,沈南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