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足,虚弱无力中带着不满:“沈煜之!你为什么总这么……独断……”
又一阵咳嗽。
沈煜之连忙安抚她的情绪:“你别激动。”
温如许:“……”
她有时觉得沈煜之是懂得浪漫的,比如前些天在摩天轮上,他为哄她开心制造的小惊喜。
可这一刻站在她病床前的男人仿佛被夺舍,大男子主义气到她都快忘记身体上的痛苦,也想起身教训他一番。
她为了追求心中想要的自由,为了弟弟不受影响,都甘愿一死百了了!
怎么到这个时候,沈煜之还不明白她想要自由,仍然琢磨着怎么带她回国?
除此,刚才蒋明凡打来的电话,他替她接了也就算了,即便因身体原因不能继续工作,她还什么都没说呢,沈煜之凭什么替她做决定辞职!
感受到温如许不高兴,沈煜之虽然摸不着头脑,却还知道女人要哄。
他苦口婆心地劝说:“我知道你喜欢这份工作,可我只在乎你的身体是否健康,等你痊愈,你想开家个人律所,我都可以帮你达成,唯独现在不行。”
温如许仍然不说话,将他视作空气。
奈何不得,沈煜之只好坐回到刚才办公的位置,可却没有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