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为了不让我察觉,特意跑到诺德来和我说一声,温如许,你的算盘打得真好!”
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下巴换到了脖子处,掐得温如许说不出话来。
沈煜之冷笑着,撕扯开温如许的衣服。
他之前顾及温如许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忍着,现在还顾及什么?顾及个屁!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没有心的,一次又一次地讨好他,全是为了她那个弟弟。
“沈煜之!”温如许感觉到身上一凉,尖叫出声。
男人的手骤然收紧,温如许连忙伸手抓住男人的手。
“温如许,你说你要是死了,还有谁为你的弟弟这么百般筹谋?没有吧,你要是死了,你弟弟没多久也会不治身亡。”
温如许惊恐地瞪大眼睛,想要和沈煜之求情,她抓着男人的手,艰难出声:“不,不要……沈煜之,你听我解释,你不要,不要对年年……”
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
呵!解释?是解释还是狡辩和更多的谎言?
真的能解释清楚,她现在这么害怕做什么?
他有多久没看到这个女人对自己露出这种神情了?
他当初最讨厌最讨厌的神情,惊恐又无助。
可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