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之正好回来。
“饿了吧?”
她难得露出喜色,像极了贤妻良母。
沈煜之看了看烂熟的菜,香味扑鼻,在温如许扛起家,照顾温年的岁月里练就了一手好厨艺。
她解下围裙,沈煜之却接起了电话。
他淡淡应了一声便挂断,“我还有事。”
说完,他刚着家,又出了门,温如许还顾不得多说上一句,呆呆地,她站在桌前,脸色变了又变。
这两年,她好不容易降低姿态,讨好他,换来的竟然是冷漠。
坐在桌前,她觉得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明明有着光鲜亮丽的履历,不错的工作,却处处受人裹挟。
沈煜之是诺德集团的继承人,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金龟婿,可是于她,却像一把枷锁。
温年的病情,到底能不能稳定下来,还能不能健健康康长大,结婚生子……
事情一件一件,浮现在心头堵得慌,美味入口,温如许口齿间蔓延开的都是苦涩滋味,眼泪不经意地滑落下来……
“哎哟?还哭上了?”
刻薄的话自妇人踏进门的一刻刺耳,“我们家是怎么虐待你了?”
温如许手一抖,连忙擦拭去脸颊的泪痕,掀起眼皮,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