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的清冽松香,温如许略感不适,头压得越来越低,企图避开男人强烈的压迫感,“我做为律师,可以自己处理自己的离婚案。”
“还很理直气壮?”沈煜之嘴角戏谑愈盛,骨节分明的手寸寸下移。
她确实是律师,这职业工装,雪白的衬衣束着纤细的脖子,保守又庄重,让他有一种彻底粉碎这份体面的冲动。
慢条斯理地,他拨开了她领口的扣子。
温如许呼吸骤紧,本能地想要抵挡,却消磨掉了沈煜之的耐性,干脆利落的撕开——
“沈煜之,你混蛋!”
温如许尖叫着,所有的挣扎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男人镜片下的眼透着血腥,重重地咬着她耳垂,“别再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你就是死,也要埋在沈家的坟冢里!”
温如许双目空洞,心底深深地绝望,蠕动着嘴皮子,喃喃道,“沈煜之,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什么都不要,放过我好不好?”
“沈煜之!”
百叶窗投进月光,温如许浑身都疼,对她来说,与其说是情欲交融,更像是一场单纯的惩罚。
她犹如一块用过的抹布瘫软在沙发上,衣服只能勉强遮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