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点上一根香烟,走到小菊面前,一把将她的右手拉了上来:「刚刚入行的荷官,你的手指就有硬茧?勐
而且你能将4把梭哈发出去的牌面全部记得清清楚楚,居然漏掉同伙掏刀出来的那一幕?
因为这个场子,来玩全是各国路过港岛的非法之徒。
其中不少人过来的目的,甚至就不是为了赌,而是想换外汇,或者搵路子走路的。
所以这里一向都是不禁赌客带家伙入场的。
这两个人完全可以将刀藏在身上,可偏偏要将家伙藏在桌子下面。
按照规矩,开VIP房之前,荷官必须检查赌具和赌桌,而你居然没有发现?
且不说这反常的一幕。勐
就凭你做顺子、葫芦、顺子在一个人手中赢钱,可想就知,你们这帮人都是野路子出身。
合格的老千,怎么会做这么拙劣的局?」
「我……我天生对记扑克牌有天份。」
「别再狡辩啦,我的朋友里面,可有不少是千门中人,我对你们这个圈子,也是有所了解的。」占米无视小菊的反驳,对着衰猫挥了挥手:「带出去处理掉。」
小菊大声尖叫,大声求饶。
可惜没有用,衰猫一记手刀劈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