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了贺宗是做船运生意后她也没有都往这方面想。
现在突然站在这里,她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猜测。
记得魏宴曾经说过关于贺宗杀人的事,是在码头,血染了渡口河面。
那时候她只当闲话来听,并信。
现在想来,或许是真的。
贺宗那么多的船进出码头,他会容忍被层层剥削?
邺城的那处码头或许早就是贺宗的了吧?也或许不只是那一处。
就算不是他本人出面,掌管的人也肯定是他的人。
这么一想阮娇娇也觉得有些人都豁然开朗,难怪当日她从邺城离开的时候他能第一时间就收到消息。
怕是舅舅的人刚到码头定船,贺宗立马就知道了吧。
也说明了,她刚到邺城码头正巧遇上了他,是进了他的地界儿。
她想到他们以后必然少不得往来于扬州,靠码头也肯定少不了。
那他们的那些货呢?
此刻她站在码头上眺望一望无际的海面,根本就看不到那处荒林,但阮娇娇脑子里浮现的就是那片荒林。
那处采完了矿之后基本没有什么用了,本来最初买那处就是为了一个过渡。
现在阮娇娇倒是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