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他看到了太多的情况,也找准了自己的定位,所以在这个事上他必须要再三斟酌考量好了才能说,绝对不能说错一句话。
他‘呵呵’干笑两声,整理好了情绪才实话实话。
“不瞒姑姑说,我跟贺宗吧其实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启蒙的时候我就跟贺宗在一间课室里念书了。
他是比我要大上两岁,但他因为从小习武的原因就晚了两年读书。
贺宗这个人吧,从小就正义,不会仗着自己习武就欺负弱小,更是会路见不平仗义出手。
我跟他要不是年岁上差了些,也该是能玩得很好的朋友。
我跟他都是庶出嘛,惺惺相惜。”
说到这里他特意看了姑姑一眼,小心翼翼的眼神让人怎么看都觉得可怜。
“我知道姑父不喜欢庶出,但我们真的老老实实,没那些乱七八糟的。
就说贺宗吧,他家真是因为他爹没个一儿半女才纳妾的,您也见过贺宗那样貌了,也知道他娘不可能……呵呵呵……”
魏宴悬崖勒马,生怕这个话传到表妹耳朵里去,只能用笑来掩饰尴尬。
“要说贺家的情况吧,是从贺宗祖上就开始给雍王养马了,真正发迹还是在贺宗他爹手上。
贺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