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早,你现在就是阿宁身边的纰漏啊……”
陆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黎早紧紧咬着牙,放在大腿上的手捏成了拳头,因为太用力而微微发着颤。
陆向宁有多努力,别人不知道,她知道得最清楚。
那时候在医院,他刚能坐起来就拿着笔记本开始工作,不是写东西,就是听课,有时候有人过来探望,他并不是脾气差不愿见人,而是要听课。
后来身体渐渐好转,他就带着五六人的小团队在病房里开会商讨,上午复健,下午开会,是他的日常。
这也是他一出院就能投入工作且完全没有不适应的原因。
他工作努力踏实,有人质疑他靠裙带关系,他也不解释,只会用实力去打那些人的脸。
这些,黎早都看在眼里。
“你妈的事,我很抱歉,是我没有教育好我的女儿和孙女,但是阿宁,我辛苦栽培他二十多年,我也不允许他被一个女人毁掉。”
“你放心,陆家不会亏待你。你妈在陆氏医院所有的医疗费,由陆家出。以往给你的家族基金不会收回,另外再补偿你两个亿。”
黎早嘴角一扯,笑了,“爷爷果然大方,比陆向宁大方得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