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然朗声道:“我拔山武院是为帝国培养顶尖人才之所,一颗冉冉升起的妖孽人才,莫说杀了你城主府几十个普通士兵,就是杀了几百个,几千个,几万个,又如何?需不需要我武院院长,飞书一封,去往帝都,上达天听,问问帝国的立国之策何时变了?还是你城主府生杀予夺惯了,瞧不上我昊日帝国的国策?”
范德昌头顶的冷汗如瀑布般滚落,浑身如筛糠一般抖动起来。
这黑面煞神搬出这番话来,恐怕城主府再也无人敢保自己,完蛋了!
范德昌嘴巴张了张,像极了一条从水里捞上岸的鱼,发不出一丝声音。
膝下的汩汩冒出的血本来被范德昌强运罡气止住了,这会儿又流淌起来。
本就苍白的脸上再无一丝血色。
良久,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范德昌颓然道:“耿堂主,是我一时糊涂,与城主府无关,求你给个痛快!”
范德昌心里是把肠子都悔青了,自己怎么就猪油蒙了心,答应了这趟差事。
本以为手到擒来的小事,结果却是要命丧于此,自己一死,恐怕家人都要受牵连。
只希望一句:与城主府无关。能给家人留条活路。
人在江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