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
所以……
“让南华道友来扮演道德天尊，以虚幻梦真实，将三清隔离开来，介乎真实界与诸天万界之间，更有利于超脱！”
“我一点也不意外。”
张若虚笑意盈盈问道：“我只是想知道，道友如今是什么状态，得证道彼岸了吗？”
庄周微微一笑：“我不是彼岸，我是真人，只是梦见道德天尊，庄周梦道德，道德梦庄周罢了。”
“这种状态，或许难以理解……”
“不用说了，我懂，我都懂。”
张若虚一脸唏嘘，感慨道：“南华道友与某个奶娃，一定很有共同语言。”
一滴血他化万古，他化自在，遁一境界吊打不朽之王，中间越了至尊，大帝，真仙，红尘仙，仙王，绝顶仙王诸多大境界。
相比之下，南华天尊只是越了半步道果，道果雏形两个境界而已，压根不过分。
庄周不假思索，回答道：“贫道不喝奶。”
“不是让你们在兽奶领域一较高低，而是在开挂方面互相学习。”
张若虚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荒天帝的帝法，顿时吸引了南华天尊
“竟然还有这种法。”
南华天尊饶有兴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