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神色一僵，停在了原地。
吞天似笑非笑道：“你怕了？”
黎明神色幽怨道：“下一次，轮回擂台要你出钱！”
“圣境的轮回擂台，特么要十万功德！”
吞天神色也僵硬住了，半天才缓缓吐出两个字：“我也没钱。”
凡体修行耗费的资源巨大，她的功德都光了，堪称轮回空间的月光族，没有任何的存款。
黎明仰天长叹，突然觉得邀请吞天进入轮回小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咱们两个都是穷人，这轮回小队不如改名叫穷鬼小队得了！”
吞天正要辩解，轮回空间中突然响起一道至高宏大的声音。
“轮回者黎明，轮回者吞天，战斗损坏轮回擂台一次，扣除一万点功德。”
“滴滴滴……检测到轮回者黎明，轮回者吞天功德余额不足，开启主神欠条。”
“轮回者黎明，轮回者吞天功德值为负数，限一年内还清功德值，否则剥夺轮回者身份。”
虚空寂静。
轮回空间某条街道中，一位轮回使者嘴角一抽：“人才啊！”
“确实是人才，负功德。”
一位人道天帝感慨道：“万古岁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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