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谦信抢了先。
上杉谦信松开义银的手腕,咬着牙,不屈得看着他,泪珠像是断线的珍珠一般落在榻榻米上。
义银第一次看到上杉谦信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这副脆弱又倔强的柔弱模样,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伸手想要为上杉谦信抹去眼泪,却被她撇开头,躲过了手。
上杉谦信的头一动,积攒在眼眶中的泪水更是如出闸之水连绵不绝,双肩抽动,泣不成声。
义银叹道。
“你这是做什么,有话我们两个好好说。”
上杉谦信凄然一笑。
“你知不知道你的孩子有多难怀,多难生?
我受尽十月怀胎之苦,每每孕吐,夜不能寐。生产之后又在床上歇了一年不能理事,孩子怕生,一离开我就哭,一个时辰就喊饿。
我忍着,受着,爱着她,她就是我心口掉下的一块肉,是我的心肝宝贝!
外面的事我全然不顾,结果呢?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踩到我头上来!”
义银认怂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很辛苦。”
上杉谦信摇头道。
“我从不怕什么辛苦,母亲撒手归西,留下一个烂摊子给我。武家畏威不畏德,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