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尾巴都要翘上了天。
“没有没有,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反正我看上杉家就是外厉内荏,她们没胆子和圣人您玩真的。
狗嘛,叫得越响,心里越怕。”
义银微微摇头,真田信繁又在胡言乱语了,当面调侃上杉家上下都是狗,这话传出去又是得罪人。
但道理是这个道理,咬人的狗不叫,拼命叫的狗自然是不敢咬。
但这事的症结还在上杉谦信身上,只要上杉谦信不肯松口,这群会叫的狗便是有了主心骨,能叫得人心烦。
义银摇摇头。
“不说上杉家的事了,你怎么样,真田众最近的情况还好吗?”
真田信繁受宠若惊,也是她这几句话挠到了义银的痒处,随口关心起这群山民来。
借此机会,真田信繁正好把真田众之后的战略方向抖搂出来,争取义银的支持。
只见她愁眉苦脸道。
“圣人问话,我不敢隐瞒,真田众现在的情况就是惨呀,真的惨。
出兵近畿之时,我是进山招募精锐,好不容易凑出了一万人马。
之后的事您也清楚,百战余生,死伤五成,一万人去了近畿,五千人回来,光是抚恤就掏空了我的家底,还因此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