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感慨。
河田长亲可不是傻子,她一个外来人,能在排外的越后集团站稳脚跟,说话自然是滴水不漏。
此时见义银动容,她便趁热打铁,出列跪拜,一脸忠贞。
“两位君上之事,本不该是我这下臣可以置啄的,但今日圣人提及我家主君,外臣斗胆孟浪,有一言不吐不快,恳请圣人恕罪。”
义银叹道。
“你我当年并肩作战,也算是背靠背的老战友了,又有什么话不能明说,但说无妨,我不怪罪。”
河田长亲咬咬牙,鞠躬说道。
“圣人此次回归关东,自东海道骑行,越后国内议论纷纷,皆是担忧上杉家地位难保。
今川氏真拜服,东海道太平有望,武田家得常陆出兵大义,北条家献上东武藏之地。
更有谣言,说是圣人有意将大评议的政厅迁移到江户城,所以北条家才会痛下杀手,清理掉太田康资。”
山中幸盛拍案而起。
“大胆!狂妄之徒!此等无根无据的非议,你也敢拿到圣人面前大发厥词!”
义银看了眼山中幸盛,叹道。
“山中姬,你给我坐下,我说了让河田姬畅所欲言,谁允许你打断她的?
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