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只能随便立华奏施为。他看向一旁局促的岛胜猛,忍不住笑起来,这名大将此时竟然有些窘迫。
“怎么一脸拘谨?我以为你一直是胆大包天,把我折腾到浑身难受,还不肯放过我。”
又看了眼面无表情在努力帮义银擦身换衣服的立华奏,岛胜猛不禁汗颜道。
“臣下孟浪,罪该万死。”
义银摇摇头,说道。
“什么罪不罪的,虚礼就不必多说了,我也盼着你早日怀上,免得你整日胡思乱想,连觐见的女学生都要吃醋。”
等义银穿好衣服,立华奏鞠躬告退,端着水盆就走,房间内又只剩下义银与岛胜猛两人。
义银对岛胜猛招招手,说道。
“你过来一点。”
岛胜猛凑上前来,嗅着义银脖颈的男人味,低声说道。
“圣人一去近畿两年,我朝思暮想,夜夜难眠。”
义银轻笑道。
“别冲着我的脖子呼气,怪痒的,我又不是鸭脖,你还想啃一口不成?”
岛胜猛与义银靠在一起,扶着浑身软绵绵的义银,心中温暖。
“若是能这样一直靠着圣人,别说是啃鸭脖,吃老鼠都行。”
义银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