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余吴湖合战,织田家内部肯定更不想打,织田信长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真田信繁搞了一出一视同仁的坑杀,义银能不气急败坏吗?
筛选一下很难吗?给个体面的切腹很难吗?一定要用最羞辱的办法,将高贵的姬武士和低贱的足轻一起坑杀,这不是打脸是什么?
面对义银的愤怒,真田信繁耷拉脑袋,一副任打任骂的可怜样。
骂了一会儿,义银有点累了,坐回马扎,看着这个装死狗的真田信繁,哼了一声。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想要申辩吗?」
真田信繁伏地叩首,几乎是五体投地,有气无力说道。
「君上,真田众两战贱岳,两战大岩山,四次大战,死伤超过五成,军中将士无不带伤,几乎家家带孝。
她们的怨气怒气。。说句丢人的实话,我也是事后才
知道坑杀之事,但即便我事先知道,我也不敢阻止呀。
攻打大岩山之前,我是为了鼓舞士气,下令大岩山上下不留活口,但。。我真没有坑杀俘虏的意思。
您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吗?我没事给自己找这么大一麻烦,我有病啊?」
义银瞪了她一眼,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