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有担当统战众的价值,值得津多殿费心思笼络!”
真田信繁摸摸脑袋。
“有区别吗?”
海野利一冷冷说道。
“你若是觉得没有区别,那就当我没说。
但我得提醒您一句,照现在的局面看,织田信长都比您更有机会登上津多殿的床。”
真田信繁摇头道。
“这怎么可能呢?
这次,斯波织田两家可是打得尸山血海。
不说其他方向的小打小闹,光是今日之战,织田家就损失了至少两万人,津多殿这边,我就战损五千姐妹,近幾联军至少战损五千。
双方死了这么多人,织田信长怎么可能登得上津多殿的床榻?”
海野利一冷冷一笑。
“就凭织田家能够给斯波家造成这么大的损害,就凭织田家还有动员力,还能再拉起十万大军。
织田信长有足够的价值,她可以和津多殿谈条件,甚至一亲芳泽,建立互信。
武田信玄做得,上杉谦信做得,织田信长就做不得吗?
津多殿已经踏上神道,世俗伦理是无法限制神灵的。
织田信长别说是爬上津多殿的床,就算生下孩子,让织田家成为神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