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员猛将,注定要为织田信澄挪位子做嫁衣。”
竹中重治笑道。
“这倒也未必。”
羽柴秀吉皱眉道。
“难道矶野员昌还敢反抗不成?
大殿实力强横,又有一向一揆的惨案在前,谁敢在斯波织田交战的要紧时候反抗,必然会被大殿记恨在心,祸及全族。
我看矶野员昌是没有这个胆子的,当年北畠具教被北畠信包逼迫成那样,也不过是寻求津多殿庇护,带着孩子逃亡大和国。
如今的大殿权势更盛当年,矶野员昌有几个胆子敢冒险一试?”
竹中重治似乎内心有些波动,连带又咳嗽了起来,面色潮红看向羽柴秀吉。
“矶野员昌自然是没有胆子反抗的,但她反不反,却由不得她说了算,是看您需不需要她造这个反。”
羽柴秀吉一愣,重复道。
“我?”
竹中重治点点头,沉声道。
“不久之后,斯波织田两家便会开战,这场战争将决定斯波织田两家未来交往的地位高下。
而您,我的主上,您是希望此战织田家获胜,还是斯波家获胜?”
羽柴秀吉浑身一抖,下意识看向门外。拉门紧紧关闭,室内只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