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利益向母亲诉苦,对明智光秀的愤怒溢于言表。
前田利久却是反问她。
“利益,你有多久没与君上同榻共枕了?”
前田利益被母亲的话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看向紧闭的拉门。
“母亲,何出此言?”
前田利久嗤之以鼻。
“你放心,门口没人,这里就你我母女两人。
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早在尾张之时,我就知道你肯定与津多殿之间必然有过什么。
我只是恼你,你现在怎么越来越胆小怕事,反倒没有了当年的敢作敢为?”
前田利益苦笑道。
“今时不同往日,君上这些年地位越来越高,我亦是被委以重任,反而不能像当年洒脱,肆意妄为。
母亲,你不是一直反对我痴迷君上,与前田利家争风吃醋吗?今天你是怎么了?忽然问起这个来?”
前田利家瞪了女儿一眼。
“我反对有用吗?
你从尾张出来,至今已经有六年,半大丫头都要长成老姑娘了,还是执迷不悟,不肯老老实实娶个丈夫。
还有,利家是你四婶,你怎么可以直呼其名,一点礼数都不懂。
说起来,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