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上杉谦信才缓缓舒口气,对直江景纲说道。
「你不必多说,我心里有数。
我不会与津多殿坏了情分,就算为了深雪,我也不能让越后双头政治决裂,我要替深雪保住属于她的未来。」
过了愤怒示威的阶段,上杉谦信也冷静了下来。
斯波义银舍不得孩子,送来了给孩子的礼物表示缓和。她上杉谦信又何必咄咄逼人,真把斯波义银逼得一拍两散?
真要是斯波上杉两家各走各路,斯波家的基业岂不是全部便宜了武田家的孽种?
上杉谦信从来就不傻,她知道,为了深雪日后的前途,她不但不能决裂,还必须进一步加深斯波上杉两家之间的联系。
斯波义银越离不开上杉家的支持,那他就越需要认真考虑上杉深雪的未来。
母凭女贵,女凭母贵,其实是一个道理。
既然想明白了这一点,上杉谦信自然没有了继续呕气的动力。她现在甚至比之前更有冲动,让越后双头政治进一步纠缠深入下去。
上杉谦信冷眼旁观关东侍所的乱局,好笑中还有那么一丝得意。
依靠这些蛇鼠两端的蠢才怎么成得了事?在关东这片土地上,斯波义银最后还不是得依靠我上杉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