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秀一愣,说道。
“大殿,您可是和津多殿有约,对比叡山延历寺既往不咎。”
织田信长嗤之以鼻。
“我当然是守约的。
对浅井长政,我说了不会主动攻打她,但她手下一个个投奔到我这里来,她自己忍不住先动手,我以后还手,津多殿也不好说什么。
对觉恕上人,我只是说原谅了比叡山帮助浅井朝仓联军夹击我的罪行,但现在是那群秃驴找死,和武田家联手,与我为难。
难道我要受限于一份别人先违反的约定,还不能去寻她们晦气?
米五娘,你刚才也说了,战事连绵,家里缺钱,我不去找比叡山的大富翁化缘,你准备从哪里给我变出钱粮来?”
丹羽长秀苦笑不语。
织田信长比她脑子清楚,打仗打得就是钱粮,没钱谈什么征伐。
织田家穷兵黩武,即便有新政搜刮,拼命帮织田家输血,也不够织田信长四面出击的乱花钱粮。
如此看来,再去围一次比叡山,让延历寺的天台宗高尼们帮忙再出出血,的确是一个解决办法。
丹羽长秀闭嘴了,织田信长看向柴田胜家与佐久间信盛。
“你们不是觉得我吝啬,恩赏给的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