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我们也不了解。”
义银点点头,说道。
“自发好,发自内心的才是最真实的。
但你们大部分人很快就要完成学业回返关东,之后的留学生自发起来又会乱糟糟,我总不好来一批人都要对她们反复说这些话。
这样吧,你叫鬼头悠亚是吗?”
“嗨,学生鬼头悠亚。”
“还有这是三上桃菜?”
“嗨,学生三上桃菜。”
“你们组织几个骨干,把你们的理念和我刚才的训诫都斟酌斟酌,好好记下来,整理成文。
三地斯波领的留学生,我就托付给你们,让她们明白留学的意义所在。
当然,也不要强迫她们认可你们的想法。
思想是自由的,我和你们都不要去干涉她们的想法,但自愿加入你们行列的,一定是我的好学生。”
义银虽然说着不强迫,绝不干涉,但他这样安排下去,许多事就由不得留学生不觉醒了。
有鬼头悠亚与三上桃菜这些狂热粉丝,拿着义银的讲话稿到处拉人,不入伙就不是斯津多殿的好学生,几个留学生扛得住这顶帽子?
在岛国的社会氛围中,原本就是集体主义至上,不合群就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