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为浅井家打生打死呢?”
织田信长冷笑道。
“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懂,朝仓家尽出些自私自利的蠢货。”
竹中重治叹道。
“您说的对,可这天下武家,又有几人能有您之目光悠长,远见千里呢。
朝仓义景自己都不肯来,难道真指望朝仓景镜独自拼命?打赢了,地盘是北近江浅井家拿。打输了,死的是朝仓家人马。
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买卖谁会干?”
织田信长摇摇头,说道。
“不说这些蠢货了,那个樋口直房把浅井家的老底都抖搂出来了,是有所求吧?”
竹中重治鞠躬道。
“大殿英明。
堀秀村,樋口直房不愿与织田家为敌,这才全盘托出,恳请我转达她们对您敬意。”
织田信长嘴角上扬,问道。
“她们想要弃暗投明?”
竹中重治点头道。
“嗨!
浅井朝仓联军各怀鬼胎,攻入美浓的大好良机也能半途而废,明眼人都看得出联军的前景黯淡。
浅井长政急匆匆回去找朝仓义景交涉,就是要追究朝仓景镜擅自退兵的责任,想再次联合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