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说道。
“你哪有长野家那么好命?
津多殿在关东主持大局,他为人谦和仁义,各家大名杀伐虽狠,但失败者总有个说理的地方,再惨也能寻求庇护,保留家名延续。
而织田家的那位殿下,据我一路走来的所见所闻,她可是离经叛道,肆意践踏武家传统,很不好伺候呀。”
提及斯波义银,就想起女儿对他强行借种的那件事,又想到那个已经降生的孙女,武田信虎心中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荒诞感。
北畠具教却不知她心中所想,苦笑道。
“再不好伺候,也得伺候着。北畠家世代相传的领地,总不能败亡在我手中吧?
净土太远,织田太近,为之奈何。”
武田信虎目光一闪,问道。
“你想降伏于织田家?”
北畠具教叹道。
“京都的新将军发了几封御内书来煽风点火,北伊势那些傻子就变得蠢蠢欲动。结果织田家刚准备在春季动员,又一个个吓成了鹌鹑。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北畠家只怕难逃一劫。
上次织田家攻入伊势国,因为京都事变,出现了上洛的良机,这才半途而废。
这一次,织田殿下动员大军再起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