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反驳。
“他是出家了,可也把我妻子的魂给勾走了,我怎么能算了?
我就是气不过,气不过!”
浓君见他犯小孩子脾气,忍着笑安抚道。
“是是是,你在我面前尽管说,我听着。只是在外人面前,慎言。”
被浓君教训得没脾气,市君冷哼一声,转移话题道。
“姐夫,我听你刚才的话,父亲压着你处处难受,这里的兄弟会你也插不上话。好好的织田家当家丈夫,里外不是人。
要不,你来近江与我做个伴?”
浓君一愣,土田御前的确把他压得透不过气,但他一直谨守夫道忍耐岳父,从未想过别居躲开。
“这。。不太好吧?”
市君劝道。
“有什么不好的?
姐姐如今是威震天下的两百万石大大名,参与近幾事务,深受幕府重用。
她常驻南近江办事,已经很少回岐阜城,你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你住去南近江,两人相处多了,兴许能有一个孩子。”
听到孩子,浓君心头一动,可他想了想,还是摇头。
“你姐姐是有说过,要拆了观音寺城的土木,在安土村修建一座新城,以为织田家在近江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