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联谊,只可惜被岳父阻止。
我不是想要闹事,只是真的好奇,是怎么样的男儿,才能将我的妻子迷得神魂颠倒。外间都是他的传说,我却无缘一见。”
两人一场哭诉,许久不见的疏离感迅速消失,浓君把上次土田御前教训自己的事都说了出来。
市君心领神会,冷笑道。
“父亲做事历来缩手缩脚,当年帮衬信行姐姐排斥信长姐姐,结果害信行姐姐死于非命,理他作甚。
你我兄弟果然有默契,我在近江国也曾借题发挥,请那位前来小谷城一叙。
可惜姐姐冲来小谷城,又给了我一个耳光,没有能够见到真人,甚是遗憾。”
浓君大惊失色,关心道。
“你怎么这么大胆,那位过境是去上洛复兴幕府,沿途武家争相参与,那都是要紧的军国大事,我们男儿不要去打搅女人做正事。
你这记耳光,实在不值得。”
市君撇撇嘴,说道。
“我就是气不过,那位不也是男儿吗?怎么着?他就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凭什么就能与众不同?”
浓君苦笑道。
“那位的传奇,你我听得还少吗?那是用刀枪杀出来的威风,羡慕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