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为名,能敷衍上杉北条两家,过几年太平日子。
可自家的权力基石都快被挖走了,她们却是熟视无睹,真是一群鼠目寸光之徒。
这次津多殿前来,多半不会为难您。他还需要您发布关东无战事的训诫令,才能拿住这份大义。
所以,我们与北条家的那些小节,津多殿应该不会太计较的。”
足利义氏听簗田晴助这么一说,倒是松了口气。
“既然如此,我倒安心了。”
簗田晴助瞅了她一眼,继续说道。
“您安心了,我却害怕得很。
津多殿看似好说话,但您知不知道,佐野昌纲注定要死。”
足利义氏诧异道。
“津多殿不是阻止上杉殿下用兵了吗?佐野昌纲不是逃过了此劫?”
簗田晴助从怀中取出几张纸,放在榻榻米上,向前一推。
“您可曾看过这个?”
足利义氏经凝神一望,说道。
“是武家义理促进会的宣传册,送了一份到我案头,已经看过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只是一些关于水利工程的规划方案。”
簗田晴助摇头道。
“武家义理促进会真是大手笔,上好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