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织田信长,一脸肃穆,说道。
“我不关心自己会有什么下场,我只关心如何能更加得靠近*,并将*的荣光更多得传播给世人。”
织田信长眯了眯眼,忍不住心中厌恶。
也许是被困在这个贫瘠岛国上的极度压抑,岛国人的性格中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偏执,一旦信仰宗教,很容易成为狂信者。
一向宗便是这种状态的极致,现实中无法解脱,只能在精神上寻求慰藉。而这种疯狂,又让统治岛国的武家们感到恐惧与不安。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一向宗已经让大名们头疼不已,南蛮教能与一向宗争锋不退,自然不是软柿子。
织田信长看着原本畏惧自己的商人,一旦谈及信仰,马上变得敢于直视自己,忍不住哼了一声。
虽然织田信长嘴上亲近日莲宗,但宗教只是她的工具。她最警惕的,就是这些宗教疯子的反噬。
但此人说到的铁炮之法,又让织田信长心痒难耐。
她一直在改革武家的传统,经济上废除关所的改善流动性,政治上压制武家分封的独立性,而重中之重就是军事改革。
训练一名合格的姬武士,需要从小修习兵法。从三岁到元服,至少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