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也没有这么剑拔弩张,这件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队列中的和田惟政也是想不明白,她看见足利义昭求助的眼神,出列说道。
“天台宗一向识大体,这次行为过激,是不是发生什么变故,刺激到了比叡山?”
和田惟政看向织田信长,不说话。
足利义昭无权无势,更没来过京都,真言宗与天台宗面子上还是和睦的。她就算想故意惹恼天台宗,也没有那个能力。
问题会不会出在织田家身上?
织田信长紧皱眉头,也是不解。此时又有一人策马奔来,正是昨晚入京,主持仪式的丹羽长秀。
丹羽长秀身份不同,姬武士们不敢拦她。
她跑到跟前才下马步行,瞪了一眼使番。这人不是她的部属,是心急的织田其他部众抢先派出。
织田信长见她一头大汗,柔声问道。
“米五娘,到底怎么回事?”
丹羽长秀本不想公开此事,可惜被人抢功冒进,遮掩不住了。
她看了眼足利义昭与她身后的直臣幕臣,叹道。
“我家上洛维持治安的军势中,有人竖起写着妙法莲华经的佛旗。”
织田信长神色大变,忍不住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