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酒嗝,不禁皱起眉头。这酒实在是太差了,打嗝都打出一阵苦味,舌头涩得难受。
他还在心中埋怨,眼前已经跪了一地的六角家臣。为首的蒲生贤秀用目光询问,他微微点头。
两人这场戏,总算是演完了。
正在此时,身后蹄声雷动,一众姬武士骑马冲上前来。
蒲生氏乡不顾尊卑,冲在最前面。她下马太急,几乎是摔下来,连滚带爬到义银面前,磕头道。
“御台所!我的御台所啊!
我求求您了,下次请不要再做这种冒险的事,真是吓死我了!
若有下次,请您先允许我切腹,为我介错之后,您想干什么都行!”
蒲生氏乡在义银面前泣不成声,让义银好一阵尴尬,他讪讪说道。
“氏乡,你母亲在这里呢,注意点体面。”
蒲生氏乡瞪了眼自己的母亲,目光有点吓人。她现在是心有余悸,连自己这个假装负隅顽抗的母亲,也被记恨。
蒲生贤秀苦笑摇头,这出仕的女儿一门心思全放在主君身上,自己这个老娘算个p。
斯波义银神情无奈,蒲生贤秀吃醋泛酸,身后刚才骑马过来的姬武士们亦是无语。
蒲生氏乡把惊慌失措表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