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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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银灌了几口酒,忍不住呸呸两声。这酒苦涩混浊,酒壶的主人一定不是高阶武家,穷人喝穷酒。
他的身份尊贵,可是好久没有喝过这等浊酒。但几口酒水下肚,他还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兴奋起来。
义银指着墙头,喊道。
“我乃河内源氏嫡流,斯波义银!”
他连喊三声,城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下意识看向六角义治。六角义治犹豫一下,没有开口。
她的母亲六角义贤微微皱眉,输人不输阵,这时候可不能怂,于是替她开口喊道。
“御台所,别来无恙!”
义银见搭话的是六角义贤,仰天长笑,指着她说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野良田的手下败将!”
六角义贤面上发烧,怒道。
“御台所,我对你以礼相待,你为何出言不逊!”
斯波义银冷笑道。
“以礼相待?好一个以礼相待!
我死了妻子!天下失去了将军!义军上洛,誓要斩杀弑君逆贼,光复幕府荣光!
六角义治勾结三好三人众,意图阻挡我军上洛,这就是六角家的以礼相待吗!
让六角义治这个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