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台所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务实而已。”
她的语气虽然恭敬,眼睛却肆无忌惮得盯着义银。义银也在看她,两人的目光交错,仿佛有电光火石流过,星火四溅。
义银淡淡说道。
“是吗?我倒也好奇,这天下的武家是不是都变得如织田殿下这般务实,心中已然没有了大义。”
织田信长皱眉道。
“御台所,我对幕府一直忠心耿耿,这次举义上洛,也是因为心中的忠勇。
您这么说,可是伤了我的忠义之心。”
织田信长有些不耐烦,今天的斯波义银怎么变得这么矫情?平时他也是很务实的人,妥协的事没少做呀。
因为不耐烦,她的语气不善,隐隐带有威胁之意。
义银微微一笑,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于是,望着城墙笑道。
“是我失言,自罚一壶。蒲生氏乡!取酒!”
蒲生氏乡一愣,斯波义银又不是上杉辉虎,他可没什么酒瘾,从不会在阵前饮酒。
好在众姬之中有好酒之人,一人机灵得将腰间酒壶交给蒲生氏乡。蒲生氏乡顺势鞠躬,将酒壶双手递给斯波义银。
织田信长越发搞不懂义银要做什么,她默默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