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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六角义治自己选了一条死路,就怨不得别人送她上路。
义银冷笑道。
“六角义治既然有心招待三好三人众,那还派使节来做什么?她与弑君叛逆同流合污,河内源氏嫡流自会找她讨个公道。
把她的使节驱逐出境,等大军上洛,我自会去观音寺城找她谈个清楚!”
矶野员昌鞠躬说道。
“御台所息怒,我原本也是如此想法。但这使节说,她与您有旧。
这次前来,一为公,一为私。即便公务无功而返,也有自己的私事希望得到御台所接见。”
义银皱眉问道。
“来人是谁?”
“蒲生贤秀。”
义银下意识看了眼门外,似乎看见忠于职守,护卫在门口的蒲生氏乡。
“是她啊。。”
见斯波义银若有所思,矶野员昌鞠躬说道。
“因为她说与您有私交,我这才没有将她赶走,想等您到了,再做处置。
您看,此人是否还要驱逐?”
义银摇摇头,说道。
“不必,此人的确与我有旧。门外我的同心众笔头蒲生氏乡,便是她的女儿。”
矶野员昌意外扫了眼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