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家督的丈夫来自织田家,若是因此交恶了织田殿下,更会影响大局。”
赤尾清纲低声下气解释,义银听着慢慢冷静下来。
浅井长政的做法的确不算错,这个时间点太过敏感。一切为了上洛让路,不要节外生枝是对的。
义银皱着眉头说道。
“就算要瞒着外人,也不该瞒我,何必对我遮遮掩掩。”
赤尾清纲面上唯唯诺诺,但心里却是不以为然。
御台所再尊贵,对浅井长政与赤尾清纲来说,不是外人,难道还算是内人不成?要不是瞒不过去,她才不肯如实道来。
赤尾清纲连声道歉,见斯波义银通情达理,稍稍安稳。
义银叹了口气,并不想追究浅井长政的僭越失仪之罪。
正如赤尾清纲所言,上洛是现在的头等大事,不能因为市君的任性,导致全局受损。
但义银还是觉得很诧异,这市君把自己找来,所为何事?
于是,他问向赤尾清纲。
“我与浅井丈夫素未平生,他为何要用使番诓骗,引我来小谷城?”
赤尾清纲顿时语塞,她倒是知道一些缘由,可怎么说得出口呢?
难道告诉斯波义银,浅井长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