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不知他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本多忠胜总觉得主君的笑容有些花痴,但她也不是真傻,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捧哏道。
“总有机会再见的。”
德川家康冲着她笑了笑,挥了挥手中的书信。
“是啊,有缘总会再相遇。他,就要来了。”
“嗯?”
本多忠胜的小脸蛋上一片茫然,宛如孩童般纯真无邪。
———
岐阜城天守阁内,织田信长半卧在主位上。
她看着进入室内,恭恭敬敬行礼的前田利家,笑而不语。沉默不知多久,她拿起案牍上一封书信,问道。
“犬千代,你猜猜我手中书信从何而来?”
前田利家面色不改,说道。
“我猜多半是从越后而来。”
织田信长直起身子,问道。
“哦?何以见得?”
前田利家说道。
“若非我家主君来信,忙碌如您,哪有时间特地招我前来问话?”
织田信长叹了口气,说道。
“聪明人啊聪明人。
我这些天忙着动员军事,组织补给,为上洛一事忙得脚不着地。可我此时有一个疑惑,想请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