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了?
关东侍所的吃食丰富,可是你们在家中吃糠咽菜可以相比的?不识抬举!”
底下有人嘟哝一句。
“我们出来又不是为了当狗刨食,而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那些个步操口令如训狗一般恶心,照着做就不错了,还想怎样?”
本庄繁长大怒,骂道。
“是谁!出来说话!”
一人无惧出列,是色部家的旁支子弟。
“我说错了吗?待罪之身安坐高堂!我等用心奉公,一无所得!”
本庄繁长上前一脚把她踹翻,见她要起来反抗,拔出打刀架在她脖子上,阴冷说道。
“我知道你不服。”
本庄繁长抬头扫了一圈,见众人骚动不安。
“我也知道你们都不服!那又怎么样!我是御台所任命的首领,你们就得听我的!
扬北众在下越繁衍数百年,人丁的确兴旺,可土地也不堪重负。你们不在关东侍所奉公,吃什么!
你一个色部家的旁支下人,有什么资格在我宗家家督面前逞能!
今日,我就算宰了你,色部胜长也没话可说!”
那色部家子弟低头不语,口服心不服,但她知道本庄繁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