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事的。”
她看似豁达,却是带着些其他意思,义银一时没品出来。
他刚才说喝酒,其实隐隐讽刺天台宗私下联络他,有两面投机的嫌疑,狡猾得很。
这种肮脏的政治骑墙,在佛堂谈起,脸皮够厚。
可天海硬是不接茬,自顾自拉近双方的距离,让义银不明白天台宗到底想做什么。
他默默喝下这杯酒,且听天海如何巧言令色。
天海微微一笑,为义银满杯,开口道。
“近幾一战,三好长庆暴戾攻击地上佛国,比叡山也是义愤填膺,出面指责三好长庆为佛敌。
谦信公还大和国一片安宁,天台宗感激涕零,只是无缘面见殿下,当面致谢。
如今有缘相见,天海代上人敬谦信公一杯。”
说完,她潇洒饮尽杯中之酒,空杯向义银示意。
义银看了天海一眼,也是一口吞下酒水,暗道无耻。
兴福寺是真言宗旧派兼并法相宗所得,大和地上佛国关比叡山什么事?
之前两派内斗,还历历在目。
如今天台宗说起近幾之战,大把的功劳往自己身上贴。
比叡山认了三好长庆为佛敌,算是在战时为斯波家出过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