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地用手心捂住两个眼眶。
这次的吹气顺利多了,随着喇叭小丑最后一口气吹进去,拜朗的头颅彻底变成圆滚滚的气球形状,即使是几个小丑放开手,也不再漏气,自由地漂浮。等它升到房顶,头颅中所剩无几的鲜血顺着气球的绳线——拜朗的脊柱一点点流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一滩小小的血泊,然后几个小丑就消失无踪了。
克里斯蒂和泰勒是在报警后跟着当地警察回家的,警察看到天花板上的人头气球,也非常诧异,但他们这种穷乡僻壤的,跟外界的接触很少,对于超凡复苏消息也不太了解,只是根据以往的经验,对梅登一家近期遇到的情况进行盘问登记。
卢克和哈维两个人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警察见两个陌生人到来,警惕的按住腰部的手枪,问道:“你们是谁?来做什么?”
社交问题上,往往是年龄较大的人能够得到更多的信赖,老哈维见多识广,经验丰富,把手举过头顶,慢慢向前走去:“我是安格鲁斯大学民俗系的教授,带领我的学生来这里游学参观。”
他看向卢克:“这位是我的学生,同时也是凤凰城特维纳区警局的特别顾问,专门处理一些.与众不同的案件。”
说话中,他的手指向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