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笼里空空如也:“甘棠,甘棠!我的银子呢?谁拿走了我的银子?”
跟进来的甘棠落下泪:“主子叮嘱过谁也不能碰您的箱子,是江府好久没有送银两进来……”
“一派胡言,还有前面剩下的呢?花到哪里去了!”
说完,江贵人蓦地一回神。
是啊,花到哪里去了?
她是太后的亲戚,不是太后的祖宗,即使在她还是江嫔的时候,去买通宫人,去探听消息,都是得使银两的。她不知节制,一笔一笔地花时没有感觉,却不知不觉地将银两都撒出去了。
江贵人在心中拉了笔帐,笔笔都是能对上的。
她不作声了。
片刻,她伏在榻上呜咽:“都怪熙嫔,蛊惑了姑母,她害惨我了!”
……
“哈嚏!”
云皎打了个喷嚏,雪芽就投来担忧的目光:“主子要不要传太医?”
“我没有不舒服,这不像是传太医能解决的,多半是有人在背后讲我坏话。”
云皎用手帕擦擦鼻子。
“是谁这么坏?主子心里可有人选。”
“多了去了,我开玩笑的,打个喷嚏就要传太医,我在太医面前打不出第二个了怎么办?你主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