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睡觉才上榻,那对我的床榻不是太不公平了吗?别想太多,想不明白就给我按按肩。”
“好的小主。”
被忽悠得晕乎乎的雪芽给主子按起肩颈来。
有人闲似野鹤,有人撕成斗鸡。
江嫔还没有梳洗,就扑到了长乐宫,伏在太后膝上痛哭,将在淑妃那受到的委屈尽数说出来。她是说痛快了,太后却皱起了眉,让嬷嬷将她扶起来,喝杯热茶定定神:“再挑一匹心合意的便是,这点小事都不必求到皇上那去,哀家给你作主了。”
“太后……”
江嫔还是委屈。
“不然你还想怎样?让哀家将淑妃传过来,骂她一顿?”
见太后脸色不好了,江嫔说话吞吞吐吐起来:“臣妾也没有这么说……”
“你没有这么说,但你就是这么想的,”
江嫔垂头丧气。
太后仍想把道理掰碎了来劝导她:“事源是你看那熙常在不顺眼,想整治她,结果被淑妃看到,使坏杀了你的马,可她终究不敢无缘无故的罚你不是?皇上不喜欢爱生事端的妃嫔,这事传到他耳中,他只会觉得你既没本事还要挑起事端,又没大局观不愿大事化小。”
每次看到自己这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