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中人身体一僵。
“我最不能放下的,是你骗我……从头到尾都在骗我……”邵逸松抬起头,微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双眸,似乎想要将她看透。
“欢柔,你为报仇而来,你陪在我身旁四年,可对我有过半分真心?”
“我若不爱你,为何在那昏君死后,还留在那座金笼中?”
这答案早就在知清浊脑中转了千万遍,如今说出来竟像是真的,真的……差点连她自己都差点相信了。
“那欢柔又是为何离开的?”邵逸松问出了他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
知清浊却并未回答,或者是……她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握了握手中盛放金疮药的小瓶子,叹息道:“王上只需知晓,当年纪欢柔的离开,是迫不得已,那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你我都已不复曾经,煦朝君主怎能与鬼市之主有所牵扯,纪欢柔从死去的那一刻,你我之间便不该有任何牵扯了,否则……”
“否则怎样?”
“天下人会骂你是只顾美色的昏君。”
他听到这话后倒笑的开怀,“哈……若与自己所爱之人在一起便是昏君,那我做一次昏君又有何妨?”
邵逸松的指节扫过知清浊的脸,试探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