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微微泛着红,知清浊非是不信任他,只是……更小心一点会更好。
她又道:“你体底子虽好,但也不是铁做的,那夜你替本君挨了一刀,短时间内哪里好的了,我们此地再驻足几日了,好在如今有了禁军把守,不会再出事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哑奴也退了出去,知清浊看着他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良久之后才又躺了回去,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轻缓的脚步声自外而来。
知清浊警惕的睁开眼,就见邵逸松端着药走了过来。
“是孤……是我打扰到你了吗?”邵逸松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抱歉,我应该晚些来的。”
“无事,本君睡眠浅,王上不必多礼。”
“嗯。”他端着药坐在榻边,看着知清浊病弱的模样,不禁一阵心疼。
“先将药喝了再歇息吧。”
邵逸松细心的将药吹凉后,递到她唇边,知清浊却将他的手推开,“王上也受了伤,该多加修养的,这种小事让别人做就可以了。”
“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外伤无碍,别人照顾你我不放心,”他看着碗中的药一圈圈荡开涟漪,“何况……”
邵逸松看向她的双眼,“你我之间已是过命都情谊,何需如此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