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忠心耿耿,再者说,他若是那个内线,又深的我信任,选择直接动手杀了你我,会比搞出这么大的阵势成功率更大。”
知清浊慢条斯理的分析着,将一切平铺在邵逸松眼前。
“其实两年前我本想直接铲除问悲楼,但其太过根深蒂固,无奈,只得用大价钱买下了哑奴的卖身契,他没理由再与问悲楼牵扯。
既然如今有人刺杀王上,不管那人是不是镇国将军,幕后黑手所派的眼线必定对我们十分熟悉,若此次刺杀成功,对他们来说是野心达成,若刺杀不成功,便会理所应当的让我们怀疑问悲楼出身的哑奴,削减我们的力量,如此,有着强大势力的问悲楼无疑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邵逸松仔细想了想知清浊的话,的确找不到任何缺漏,问悲楼是个有些势力的江湖门派,只拿钱办事,不可能归顺朝廷,无论这些杀手是不是问悲楼所派,这个组织都不能再留,从这儿开始查起的话,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心思一定,只等回去之后派暗卫前去调查即可。
他正想着,一滴雨水落至他鼻尖,继而落在他的额头、肩膀上。
方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瞬时变得阴沉沉的,仿佛快要压下来一般,头顶的树叶被突起的狂风吹的“簌簌”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