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怔了怔,没有推脱,爬到他的背上。
现在没必要逞强,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她早已气空力尽,靠她自己根本走不出去,而邵逸松虽然也有外伤,但相比起知清浊,不知好上多少。
“前面有条小溪,我们一直顺着溪水走,兴许可以走出去。”
邵逸松没有应声,但他前进的方向是她所指的地方,他背着知清浊走了好一会,才道:“方才,你说梦话了,还……哭了。”
“嗯。”
“是做了什么噩梦吗?”
“只是……梦到故人罢了。”
知清浊虚弱的趴在他肩头,想起恨情,心中一阵酸楚。
又是一阵沉默,他问道:“你的故人名叫恨情?”
“是,她是我的小妹。”
“小妹?”邵逸松微微一滞,“你从未提过你还有个小妹。”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过去的事情……邵逸松眉头皱了皱,怪不得方才她哭道那样悲痛。
而且……“恨情”这名字与“清浊”并不像是姐妹两个的名字,难道知清浊并不是她的本名?
他未冒冒失失的问,而是道了句:“抱歉,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