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知清浊掩口失笑,“你这丫头……”
这边说说笑笑,可邵逸松却一夜无眠,他在营帐中坐了半宿,认真思考着方才知清浊问她的那些问题。
她说的有一点没错,当时白予宁来请安时,药效已经发作,他却毫不犹豫的赶走了白予宁。
而后知清浊到来,看到她的第一眼,他脑中所想的人……的确是欢柔,所以他才……
愧疚的情绪犹如藤蔓编织成的网,将邵逸松牢牢困在里面,他眉头紧皱,尽管他一直认为自己能清楚的分开两人,可他的潜意识中还是将知清浊当成了欢柔的替身,昨夜才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若是欢柔在,她定会厌恶如今的自己……
邵逸松仿佛背了块巨石,他感觉自己疲累无比,又不知该如何补偿知清浊,一肚子的懊悔愧疚和自我厌恶不知如何发泄,他就这样暗自神伤的坐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他带着羞愧,一大早便到了知清浊营帐外。
等了许久,知清浊才出来,看到满脸憔悴的邵逸松时她有些微微惊讶。
“王上怎会在此?”
“清浊……姑娘,孤王是来向你道歉的。”
“王上何出此言?”
“昨夜你说的话,孤王认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