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知清浊喜欢思虑时转动玉镯这样的小习惯,他都下意识的往欢柔身上靠拢。
他不得不承认,从一开始,他抑制不住的说服自己,兴许知清浊,就是他的欢柔,如此……他对知清浊的心思就能顺理成章。
可他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难道……邵逸松一阵懊恼,将脚下的石子重重踢去一边,难道……自己竟是个见色起意的登徒子?!
夜色渐深,缎云川罕见的来到知清浊营帐中,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缎云川挑着眉戏谑一笑,“见过师叔。”
“哈……”
随着一声轻笑,本来双眸紧闭的知清浊忽然睁开了眼睛,“近几日辛苦你了,云川。”
“师叔对结果满意即可。”
“本君自然满意。”
毕竟这场布局可是让她遭了不少罪,若达不到她想要的结果,岂不是辜负了她对自己下的狠手。
那日知清浊对白予宁放出狠话,便是想要激怒她,让她尽早亮出底牌,谁知白予宁还真是经不住挑衅,早早的就派军中将士暗杀她,她岂能白白浪费这个好机会。
那夜只有区区三人对她动手,身手还都一般,怎么可能伤的了她,那毒……是她自己所下,为得就是让邵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