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香肩,那细长的手指随意绕着青丝,语调波澜不惊道:“宁贵妃大病初愈,怎肯屈尊降贵来本君这儿了?”
她甚至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白予宁怒火更盛,咬牙切齿骂道:“好你个狐媚贱人,整日勾引王上也就算了,昨日竟敢将本宫推入湖中,意图谋害本宫,当真是活腻了,来人,将她拿下!”
她一声令下,半晌过去,外头却无人进来。
艳红如血的唇瓣勾起好看的弧度,知清浊镇定自若的端起面前琉璃酒杯浅饮一口,任由白予宁气急败坏的在一旁下了两次命令,她才慢悠悠的开口:“宁贵妃何必自找羞辱,想来您带来的人,此刻已经无法动弹,不信,您自可以去看看。”
“一派胡言!”白予宁当然不信,方才外头并无打斗声,再者说,她带来的五人可都是保卫王宫的御林军,就算跟外头那个哑巴起了冲突,也不可能……
白予宁的气怒在她掀开帐篷的那一刻突然凝结成冰,她只见自己带来的侍卫毫无半点生息的倒在地上,他们手中的剑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拔出,就被……
而那个哑巴像是块木头一样立在原地,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般。
“这……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