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角尖,也做不上如今的位置。
两年前,纪欢柔不就是这样消失在宫中的吗……
可逆来顺受的纪欢柔早就不存在了,她知清浊怎么可能任由旁人欺辱?
她半阖着眼眸,缓缓拿起酒杯看了许久,蓦地冷笑一声,一把扣住老太后的肩膀,重重的将她按在了那把梨木雕花椅上。
如此大的动作幅度,知清浊手上的毒酒却一滴未洒,此刻正抵在老太后的唇边。
身后太监早就被吓破了胆,在一众太监侍女的惊叫声中,外头待命的侍卫匆匆赶来将知清浊包围。
“大胆!你竟敢……竟敢在宫中行如此悖逆之事!就不怕哀家灭你九族!”
“九族?”知清浊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幼时有算命先生看过她的八字,说她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杀父害母损师克友,注定一生孤独无爱,果然也如同他所说的那般,当年的确是她亲手……
她说出的话仿佛毒蛇吐出的信子,直让人胆寒,一字一句,缓慢而充满威胁,“如若早知太后有这个想法,当年本君就不亲自动手送他们归西了!”
“你……你这个蛇蝎毒妇,皇儿当真瞎了眼,才宠爱于你!你……”
“别别别……”知清浊手一